哈哈，都可以。你随便挑一个地方去种树，看看有没有人管你。
可以是长安街，也可以是怀柔的乡下。
前提是路边有人居住，不是 荒山野岭没有人去的地方——那种种了树十年也无人知道的地方。

【 在 PurityWater 的大作中提到: 】
: 一会路边，一会乡下，一会北京，一会长安街
: 你能不能找个准成的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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