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青得过一次甲流,发烧,前所未有的难受,那天又得坐车,晕车的感觉实在受不了,跟后座说给我一个塑料袋我要吐,说完就失去意识了,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被周围人唤醒,那时已经被抬下车了。说来也奇怪,醒过来后痛苦的症状消失了80%以上。可能是身体免疫系统和病毒殊死一搏,重启的感觉。然后去医院,用一个塞咽喉里一下下的东西测一下,是甲流。
【 在 zhyulily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二十来岁的时候遇到过一次高烧,那时候住校,睡到半夜开始忽冷忽热,一会儿醒了一会儿睡了,当然也可能是昏过去了,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叠好被子,也没觉得不舒服,就是等同学洗漱的时候坐在床上睡着了,后来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老师看我说你脸咋这么红,我说可能有点发烧,老师走过来摸了一下赶紧让我去医院。我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身上没一点难受的地方,也可能是没力气,到医院(其实就是一个小诊所),医生测完体温一脸惊讶的说41.5度,我把前天晚上的感觉告诉他,他说那时候可能超过42度了,那时候就是吊瓶子,一瓶子下去就退烧了,都没去第二次,记得花了50元,我半个月的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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