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流感传染面那么大，现在人的平均寿命比那之前的短10年吗？还不是熬过去头几年，后面就越来越没有足够的杀伤力了

【 在 titizhang 的大作中提到: 】
: 举几个例子学习学习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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