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末的物理学天空上有2朵乌云,20世纪末的建国门天空上也有一朵乌云,可惜我不是孙悟空,无法召唤云婆婆收了神通。能隐隐感到圆把自己当作一员忠诚的工兵,一直在努力排除那枚雷,而我却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完全帮不上忙。偶尔提及,她总是不愿多说,岔开话题,我也不好深问。所有的事情都被她瘦削的肩膀一肩扛起。或许有时是有一线转机,见面时岸芷汀兰,郁郁葱葱。有时却不好,见面时常常闷闷。
排不掉的地雷总会以爆炸完成它的终生使命,它是绚烂了,而被波及的人,却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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