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care

先把支出砍掉再说

我现在是：肉眼看见的看周围各种的服务降低质量，还没法说，我又不能投诉食堂餐巾纸变差了

又鼓励消费，各个单位又要降本，合着翻来覆去琢磨让lbx花钱

【 在 xxys001 的大作中提到: 】
: 内部服务不好，大家心情不愉悦，生产效率反而会降低啊………
: :哪有那么多能降的，服务质量是最好降的，先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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