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可拍的，回头扔角落里接灰，扔垃圾桶吧也不合适…
【 在 wuzhiqiu1 的大作中提到: 】
: 周末看了四家婚纱摄影，其中三家互相贬低，非常一致地指摘其他家场地租金高，资金链告急，历史纠纷多，夸耀自己是正经工作室，自有资产，经营稳定，员工全职无兼职、外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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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一的套路是，“你这个价位本来是首席摄影师，现在我们做活动，给你升级成总监，再送你精修、证件照、孕装照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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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V216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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