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菩萨心肠
顺便把空姐也救了吧

【 在 huipj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是逗啊，有这样的案例就有这样的客户，只是原来没觉得这样的客户会在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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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xsmth (iOS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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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PEMM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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