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的人又不是不接触人，道士更是了要接待游客
注意，反疫苗可不是反新冠疫苗，是从有疫苗以来，就有一撮反科学的宣扬这个

【 在 luanma 的大作中提到: 】
: 其实并没有，那段时间，终南山的道士们和周围没有人的野地里放羊的农民都被揪出来补针，而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为什么以往的疫苗需要10多年临床试验以及淘汰率90％的规律在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新产品上不再发挥作用了？
:
--
FROM 101.24.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