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有啥用
考核指挥棒在那里放着呢
下面的人也不傻，根子还不是在上头
指挥起来如使臂指，效率高得很，上面感觉也很爽
那就得承受一窝蜂上的后果。下面要不上，上头又会觉得没人听他的


【 在 ximei 的大作中提到: 】
: “上项目，一说就是几样：人工智能、算力、新能源汽车，
: 是不是全国各省份都要往这些方向去发展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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