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问题才是最难提升的吧  
  
【 在 venusfruit1 (吕小贤)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么快复飞肯定查明白了是人为原因。说明是管理的问题，管理很容易提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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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flyingjerryc (700day！)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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