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没有基地？全是别的基地飞过来再飞回去？

【 在 Aromatics 的大作中提到: 】
: 因为南航东航基地不在华北啊
: 比如东航基地在西安，所以西安飞北京和北京飞西安都是21××，而国航的两个方向都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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