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和稀泥。搅混水，许家印的罪恶不是抹黑其他人可以洗的。

【 在 finalsmile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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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序员花了120亿， 改变了些啥？ 一个是国资直接流失，一个是间接流失， 直接流失的好像更没脸些吧

#发自zSMTH@RMX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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