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戌源顶多下届没得做，本来就到年纪了。比蔡乒乓还大五岁。

【 在 Adaye 的大作中提到: 】
:
: 显然
: 陈是能力不行，蔡是路线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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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MaoJianqing 的大作中提到: 】

#发自zSMTH@RMX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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