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种需要客户极大信任的服务业，不是谁都能做起来的

【 在 gates2020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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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峰那个垃圾也能发财--他主要是网红有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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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会到处搜网上的信息，却没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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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zSMTH@V222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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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42.84.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