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那山沟里还能买500台钢琴，人手一台素质教育？
【 在 laokxu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正是水木所讨伐的教学形式吗，像洗脑一样拼命学习的山村做题家，甚至连做题家也算不上。幸好国家跟水木想的不一样
: 发自「今日水木 on TAS-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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