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灌水是态度，不是能力，现在的灌水倒是确实是能力，因为大家态度一样都是卯足了劲儿灌

【 在 grog 的大作中提到: 】
: n大的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是最扎实的，只是吃亏在规模和国家投入。90年代的第三不是吹出来的。n大水论文时，别的学校包括北京那两所想水都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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