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 在 geosta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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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中用英语交流没困难就行，要个证有啥用？  
: 研究生里一堆有证的，但是写的句子，有语法问题一堆一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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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M2002J9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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