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拉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拉了屎然后又吃进去，你这是创建自循环扩大内需吗，呵呵呵
【 在 nkai 的大作中提到: 】
: 看看前面谁先说的这种话，提北航人大回的是他，看清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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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mrredsnow (Caravan), 信区: Gao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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