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有更差的，再多排几个就轮到成都了
在南方主要城市里肯定是倒数第一

【 在 vandi 的大作中提到: 】
: 印象中成都冬天污染比较严重的，为啥没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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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liuruofan FROM 171.221.254.*
FROM 171.221.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