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三线厂里觉得三分钱的糖精冰棍已经是世间美味了,但我技术员出身的父亲几乎不吃也不说好吃,上到初中时才从同学骂架中知道我的曾祖和祖父曾是商人兼大地主,让我背负了很久的心理阴影
【 在 topboy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倒是从小人书和杂志里早知道世界很大(但也有很多细节错误,比如以为公交车也是当官的才能坐),就更苦于无法出去看世界,觉得一辈子的钱也不够去北京几趟
: 小学时一直想能搞到一个显微镜看细菌,大学时看到一套卡拉扬全集觉得自己攒不起,百多盒磁带呢,口水流了好久,回头看这些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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