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实和屁股比起来神马都不是
【 在 blackbamboo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跟“斯人”、“是人”的争论是一样的。  
: 别想用事实说服任何凭感觉臆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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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zSMTH@M2007J17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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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m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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