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界的说明书



【 在 gnomewarlock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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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看“注”, 好比做压轴题，满分10分，有人拿7分，问界就是0分，因为问界完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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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wsnsw 的大作中提到: 】
: : 2019年10月份的一个报道，说能做到和真做到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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