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退了挺好的，对于想买的还能少排会队

【 在 tedxyz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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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在这件事上特黑干得很漂亮，成功劝退了不少人
: 【 在 adam0459 的大作中提到: 】
: : 特黑的智商感人

#发自zSMTH@VOG-AL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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