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所以老车主必须自发去拉新车主
和传销差不多
【 在 Harden13 的大作中提到: 】
: 可以白嫖新车主的新电池，蔚来也没说电池多少个循环或者健康度下降到多少必须淘汰，给你你就用呗，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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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某驻版合集小米负面新闻不让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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