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哪个行业没关系。主要这个作派看对谁。手底下这么大一摊子，没个老大样，怕是也吃不住。
【 在 keler 的大作中提到: 】
: 问题就在这里，消费品行业的一把手不需要也不能有老大做派。消费者才是老大，战战兢兢才有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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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记者不是什么好鸟，但一把手的什么做派跟记者无良不无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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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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