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水木的观点，真金白银挣到手才是真的

更何况这个事谁也证明不了什么，都不用过几天，也许几分钟之后就谁也不记得他了，但是汉和极狐的碰撞算是刻下来了
【 在 gigslq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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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坏啊。这样的人不怕以后在圈内臭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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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EVR-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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