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文字也可以被称为文明，还可以被称为国家，只是我们难以确定这个国家在它那个时代叫啥。
比如良渚被认为“国家”，它的判别标准是：
良渚城的土石工程量之大，以至于修建该城市所必须耗费的人力远大于良渚城内最大居民容量。
这是判定一个人口聚落遗址是否有资格判定为国家的重要依据。


【 在 lu1 的大作中提到: 】
: 其实夏朝是否存在 可以先简化成 另外一个问题--东亚在商朝之前是否存在其他文明 如果有就 命名为夏朝嘛 暂时不用跟史记一一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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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里头等就是早于商朝的文明 (有人 比如许宏 认为二里头可能也是商朝 ) 当然 这都是技术问题 ，比二里头早还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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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人说文明的定义 可以从 城铜文 改成 城铜，这样就可以解决 天朝很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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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也有缺陷  没有文字的文明 称为 文盲文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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