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对日本也没有宗主国的关系,
延久四年(1072),日僧成寻偕弟子赖缘、快宗等七人搭乘宋商孙忠的船只来到宋朝。一行人先登天台,后至五台山朝圣,途中得到了神宗的热情款待。神宗不仅向成寻打听日本国内之事,还多次问及“日本自来为甚不通中国”,成寻只好以路途遥远相答。第二年,成寻遣赖缘等五人先行归国,自己继续留在宋朝。神宗听说此事后,便委托赖缘等带回御笔文书,并赠送金泥《法华经》与锦二十段,由此开启了神宗在位时期绵延近十年的两国牒书外交。
宋帝文书的到来无疑给日本朝廷带来了难题。此时,中日的官方来往已断绝多年,但面对宋帝御笔,又断无不加回复之理。日本朝臣几经阵定商议,直到承历元年(1077)五月五日才正式回信,同时回赠“六丈织绢二百疋、水银五千两”。实际上早在当年二月,朝廷曾收到“大宋客商所献羊三头”,可能包含催促答复之意。承历二年(1078),日本朝廷以仲回为通事僧,携带回信和赠品搭乘孙忠的船只到达宋朝。《宋史》中对此事有详细记载:
元丰元年,使通事僧仲回来,赐号慕化怀德大师。明州又言得其国太宰府牒,因使人孙忠还,遣仲回等贡絁二百匹、水银五千两,以孙忠乃海商,而贡礼与诸国异,请自移牒报,而答其物直,付仲回东归。从之。
也就是说,由明州发出的牒状又经孙忠、仲回等人带回到了日本。此次,日本朝廷面临更大的麻烦:不仅仲回获赐的“慕化怀德”称号令其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带回的明州牒文上书“赐日本国太宰府令藤原经平”,公卿对此有多质疑,特别是牒文中还有“回赐”字样,令日本朝臣颇为不满。事实上,成书于13世纪初的九条兼实日记《玉叶》中对此事也有提及,“承历之顷,又有此事。其牒状书‘回赐日本国’,因之,殊有沙汰,两度被问诸道,遂经两三年被留了,时人谤之”。由此可见,直至一个世纪之后,日本公卿仍然将此事视为耻辱。面对频繁的宋朝来牒,日本朝廷感受到了不安,唯恐卷入宋朝的朝贡秩序之中。《百炼抄》直言:“此事已为朝家大事。唐朝与日本和亲久绝,不贡朝物,近日频有此事,人以成狐疑。”此后经过多次阵定,日本朝廷的态度始终都是不可回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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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sohu.com/a/133666343_501394高丽文宗“请医事件”与宋日关系——11世纪后期日本外交的一个侧面
【 在 bhima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种更接近于是别国商人的冒认,因为辽史中没有日本正式列传。而新唐书和宋史的日本列传都列了日本统治者的名字:
: 新唐书:
: 日本,古倭奴也。去京师万四千里,直新罗东南,在海中,岛而居,东西五月行,南北三月行。国无城郛,联木为栅落,以草茨屋。左右小岛五十余,皆自名国,而臣附之。置本率一人,检察诸部。其俗多女少男,有文字,尚浮屠法。其官十有二等。其王姓阿每氏,自言初主号天御中主,至彦潋,凡三十二世,皆以"尊"为号,居筑紫城。彦潋子神武立,更以"天皇"为号,徙治大和州。次曰绥靖,次安宁,次懿德,次孝昭,次天安,次孝灵,次孝元,次开化,次崇神,次垂仁,次景行,次成务,次仲哀。仲哀死,以开化曾孙女神功为王。次应神,次仁德,次履中,次反正,次允恭,次安康,次雄略,次清宁,次显宗,次仁贤,次武烈,次继体,次安闲,次宣化,次钦明。钦明之十一年,直梁承圣元年。次海达。次用明,亦曰目多利思比孤,直隋开皇末,始与中国通。次崇峻。崇峻死,钦明之孙女雄古立。次舒明,次皇极。其俗椎髻,无冠带,跣以行,幅巾蔽后,贵者冒锦;妇人衣纯色裙,长腰襦,结发于后。至炀帝,赐其民锦线冠,饰以金玉,文布为衣,左右佩银蘤,长八寸,以多少明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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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23.72.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