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爷说要从的是上古的那个“周”,不是当时那个“周”。
厚古薄今是人类的通病。反正“古”是死无对证的,即使有文献也只是“古”的一个子集,我还可以“发现”文献之外的“古”,我心目中的那个完美到让“今”自惭形秽的那个“古”。
所谓“古今中外”,觉得“今”不好,就说“古”多么多么号,觉得“中”不好的,往往喜欢说“外”多么多么强。哪怕它对“古”和“外”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无所谓,反正能否“今”和“中”就好。
【 在 beihaina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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