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德那里,思想自身回到自身,以便在自身中找到世界的依据。在费希特那里,思想在自我的根据上发现了上帝。在谢林那里,思想倾向于掠过自我在世界中直接寻找上帝。在黑格尔那里,思想终于要透过绝对的或神性的自我去建造这个世界。
黑格尔对康德的超越就在于,他重建了康德哲学中失落的主观性与客观性的统一,从而恢复了哲学与现实和时代精神之间的本质联系,使哲学获得了一种全新的自我理解。
这一超越的理论效应最突出表现为黑格尔对马克思的影响,最终表现为刻在马克思墓碑上的那句话“THE PHILOSOPHERS HAVE ONLY INTERPRETED THE WORLD IN VARIOUS WAYS;THE POINT HOWEVER IS TO CHANGE IT”“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
FROM 221.239.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