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他的梁被李存勖给灭了，更遭黑。
【 在 canna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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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的描述，这不站在传统士大夫立场，也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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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清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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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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