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证据女真文与满文存在关联。满文是对蒙文字母稍加改进(真是稍加,只加了几点据说)直接用以表音。女真文是方块字,根本是借用汉字比划造出一系列部首符号,组合来表意的。
契丹小字既不是字母文字甚至也不是单纯表音文字,是用类似汉字的偏旁部首的表音符号来拼写契丹语单词,含有一些表意符号,是一种音节文字。
女真大小字虽然也借鉴了契丹文大小字(当然更借鉴了汉字),但与契丹文还是不同,尤其小字,现存女真文资料反映出女真字系统为一个表意字和表音字的混合体,女真语词皆为多个表音字的连缀拼合,表意字仅仅用来记录一些固有名物名称的词干,类似现在的日语。女真文中的表音字大多数记录语言中的一个音节且未得以审音精细的规范化。
至于女真语言,则与通古斯语族诸部落有关联但并不是先后继承关系,现存女真语研究资料表明,与满语没有什么继承关系。满语中存在比女真语发生更早的语音现象。此外,还有在女真语中已有了派生发展的词在满语中却未得到派生发展仍保留着早期形式,女真语的有些词在满语中没有对应形式。可以说满语与女真语只是在早期同源,而二者没有继承关系(很早就各自独立发展),这是一般严肃学术文章的共识。
【 在 freesoul 的大作中提到: 】
: 同期发明文字是大趋势,辽有契丹大字和小字,金有女真文;实际上语言如果一直独立,
: 大趋势应该是先仿汉字,最终使用表音文字。比如契丹大字->小字,女真文->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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