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复制宋方的膨风战报呢,一败,再败,三败之后的辽军不但不回去,还一个劲的向南突破。辽军再怎么勇敢不怕死,但也不敢拿皇帝和太后来自投罗网吧。同样对照下辽方的记录吧,”甲子,以青牛白马祭天地。丙寅,辽师与宋兵战于唐兴,大破之。丁卯,萧挞凛与宋军战于遂城,败之。庚午,军于望都。冬十月乙酉,以黑白羊祭天地。丙戌,攻瀛州,不克。甲午,下祁州,赉降兵以酒脯。祭天地。十一月癸亥,马军都指挥使耶律课里遇宋兵于洺州,击退之。甲子,东京留守萧排押获宋魏府官吏田逢吉、郭守荣、常显、刘绰等以献。丁卯,南院大王善补奏宋遣人遗王继忠弓矢,密请求和。“ 你觉着辽军不停南突,是信的哪方的战报。
前面我转过富弼关于河北防务的奏折中的话,和外交辞令相比,哪个更接近实际。”景德年中闭门自守,皆使出而接战者也。当时守城不敢出,敌兵堂堂直抵澶渊,几至渡河,为京师患“,后来王超儿子也回忆当年,”咸平、景德中,赐诸将阵图,人皆死守战法,缓急不相救,以至于屡败“。师长杨延昭发表下军人收复旧疆的豪言壮志,压根进不了宋廷的议事日程,都不及王钦若陈尧叟的南迁建议的讨论效应。后世史家,如果仅看宋朝的膨风战报,的确会很纳闷
【 在 bocaj 的大作中提到: 】
: 宋军依托据点,地形布阵击败辽军,怎么不是野战?西路军一败再败被人家反攻入境自不必说,东路辽军一败于梁门、保州、北平砦,再败于唐河,三败于瀛州、冀州、贝州、洺州及第一次攻击大名,千里奔袭到澶州又赔上主将。这些,仅有瀛州算是完全攻城。当然攻下过一些小据点,比如祁州,德清军,通利军,设伏野战击败过天雄军追击。但这也得不出野战宋军完全不敌啊。此外,朔州城外不是到了辽境野战?越过易水,兵锋直抵幽州不算牵制。易州,幽州,云州,朔州等地的辽军干啥呢?咋不野战迎敌?咋让人家带着数万铠甲牛羊回来呢?从易州回师的杨延昭、石普等还被被命令“尾缀辽军,歼其游骑,分其兵势。”宋军也严令“州县坚壁,乡村入保,金帛自随,谷不可徙,随在痤藏。”这不都是骚扰牵制?
: 是有想议和的,但也有看到战机上书:“契丹顿澶渊,去北境千里,人马俱乏,虽众易败,凡有剽掠,率在马上。愿饬诸军,扼其要路,众可歼焉,即幽、易数州,可袭而取。”的。结果是啥?“奏入,不报”, 咋回事?史载 “挞览死,乃密奉书请盟。准不从,而使者来请益坚,帝将许之。准欲邀使称臣,且献幽州地。帝厌兵,欲羁縻不绝而已。有谮准幸兵以自取重者,准不得已,许之。” 都到了要造谣宰相要建功僭越了……主和派厉害啊。即便和议后,宋军还 “率兵抵辽境,破古城,俘馘甚众。”你不是说辽军入无人之境么?倒是找借口再打啊?为什么不接着打?当时形势是,王超、石宝吉麾下有八万多定州军;并州雷有终在石门驻扎着三万并州兵;其他如杨延昭、孙全照、周莹、魏能、张凝、石普、田敏、桑赞八将各佣兵万余步骑至少,散布与河北各处,各州城部队及城防军也不下数万。当面澶州禁军主力和勤王之师二十多万,后续还在聚集。说辽军20万对90万我感觉是夸大了,可是说20万对60万并不算太夸张。且宋军已经完全明了态势,所有力量(之前要分兵据西路辽军,反击入辽境牵制,也远离主战场)集中回来形成了了围歼之势。
: 难怪后世史家感慨:“不须增兵,即可歼灭辽军生缚萧后,辽军既歼,其国空虚,趁势而前,不特燕云可复,即临潢亦可探而取之,长城之北将不复有王庭。延昭等人之议,岂但百年粗安之计,直为汉武唐宗之规。真宗庸主,竟不听采,惜哉!”富弼也指着辽使耶律真鼻子说:“北朝忘章圣皇帝(宋真宗)之德乎?澶渊之役,苟如诸将言,北兵无得脱者!宋仁宗抱怨自己老爹“当日若听杨延昭诸将之言,何致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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