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角度不同就好。早就承认辽军避实击虚,绕过三边,绕过冀州贝州洺州,绕过大名了,这自然是有利有弊,之所以人家不防,是这样其实并不稳妥,孤军深入,兵家大忌,不难对付。事实上,澶州短时间内聚集起了超过辽军的兵力,已经变虚为实了。辽军穿插深入并没有导致宋军放线崩溃,前面也遇到了劲敌,而无法再进。去北境千里,给养断绝,耗也不能耗了,不能胜不能进不能耗,这不是被动么?那你绕过的这些不都不再是废子,成了断你归路,要围歼你的好棋了么?
宋史及长编确实承认真宗早就接到辽议和的提议,只是真宗怀疑诚意和时机并未采取实质行动,而是积极布置战争。但所谓何承矩,则宋史及长编都没有记载,辽史记载也不太合乎逻辑,何前一年就已经入京为官(当年王继忠才被俘投降)“进领英州团练使。真宗谓宰相曰:“承矩读书好名,以才能自许,宜择善地处之。”冬,出知澶州”。也就是第二年也就是澶渊之盟这一年10月才到澶州为官,怎么可能在知雄州的时候和王继忠议和(已不再知雄州了)?而宋史记载:王继忠遣小校李兴等四人持他的信箭至莫州见部署石普,则比较合乎逻辑。而且信件内容都详细记载了,“北朝以臣早事宫廷,尝荷边寄,被以殊宠,列于诸臣。臣尝念昔岁面辞,亲奉德音,唯以息民止戈为事。况北朝钦闻圣德,愿修旧好。必冀睿慈,俯从愚瞽。”真宗之前都以为继忠战死,已赠大同军节度,优予抚恤,及四子得官,这才第一次知道王继忠没死。但史载“继忠欲朝廷先遣使,上未许。”,有大臣劝谏“近岁契丹归款者,皆言国中畏陛下神武,本朝雄富,常惧一旦举兵复幽州,故深入为寇。今既兵锋屡挫,又耻于自退,故因继忠以请,谅亦非妄。”认为辽和谈确不得已,应该有诚意。真宗依旧拒绝说:“卿等所言,但知其一,未知其二。彼以无成请盟,固其宜也。然得请之后,必有邀求。若屈己安民,特遣使命,遗之货财,斯可也。所虑者,关南之地曾属彼方,以是为辞,则必须绝议,朕当治兵誓觽,躬行讨击耳。”“非怀之以至德,威之以大兵,则犷悍之性,岂能柔服?”相比之下,记载翔实,不是辽史春秋笔法可比。
【 在 karin 的大作中提到: 】
: 辽史不提要么是讳败,要么是不值一提。但辽军持续南进的架势,当然让人更相信那些宋方所谓的胜绩聊胜于无。辽军也讲究个扬长避短,先找机会野战,找防御薄弱的地方攻击突破,二战德军还要绕开马奇诺防线呢。至于暗里外交渠道,真宗让何承矩联络过王继忠的
--
修改:bocaj FROM 114.254.0.*
FROM 114.2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