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
先哲的书，是指月的手指。
沿着手指看过去，能看到月，就可以了。

你非得强调那根手指已经是死人骨头，不存在了，有什么意义？

【 在 ericzeng 的大作中提到: 】
: 数学，和专利可不一样的。如果传下来的话，都得等后人从其它地方学了相关知识后才能脑补总结出意思，那传下来的这句话除了吹牛逼，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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