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段儿木有给出石峁“干掉”陶寺的论证。光是Y和mt单倍型像恐怕不足以得出这个结论。
2,这段里说“农耕和游牧两个不同部族”,这恐怕比较草率。对石峁遗址的考古和对今草原地区的考古都不支持那时已有游牧生业方式的说法。
3,从祭祀坑人骨的体质人类学和古DNA分析倒是表明,石峁跟夏家店下人群的关系可能更紧密,坑里的人口比较可能来自夏下的年轻女性……
【 在 randomh 的大作中提到: 】
: 根据吉林大学生命科学科研团队的研究显示,石峁遗址非祭祀坑提取的两例父系古DNA分别为C2e1b2(C系南支,在现代汉族占比10%)和O2a2b1a(现代汉族主流类型),母系线粒体DNA则分别是G2a1(华北偏西)和D5a2(华北偏东),这表明,石峁古城当时生活着至少有农耕和游牧两个不同部族,这也与考古发现相吻合。
: 石峁人源自南方人群的北上(仰韶人),其基因在现代汉族中的高频,又表明石峁此后重新南下参与了华夏文明的形成,并一度成为历史长河的胜利者。
: 综上可知,石峁是土生土长的中国文明,在体质人类学上与陶寺更为亲近,其超强的防御体系主要是为了防御东北方的族群(欧亚游牧族群),并在此后上演了与陶寺的“南北朝时代”,此后一路南下,直接参与了夏文明的创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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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molar FROM 61.51.77.*
FROM 61.5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