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变法,富国强兵,富国就是,让国库皇帝小金库鼓起来(我个人理解,就是聚敛钱财,供皇帝挥霍),强兵就是训练三军,裁军以及淘汰兵油子堵住吃空饷。
1067年宋神宗登基,国库没钱,举办的春季大典赏赐官员的绸缎银两皇帝拿不出,
问司马光怎麽办,司马光的意思,赏赐打个五折,
宰相宰辅大臣曾公亮等人便在八月初给神宗上札子,请辞郊赐,
皇帝把两种意见发下,让大家讨论;王安石的意思,国库没钱,是因为没有善于理财的大臣,司马光的意思,你所谓的善于理财,不过是巧取豪夺。王安石说;善于理财之人,民不加赋而国库充足。司马光说;天下钱财,不在民就在官,你所谓的民不加赋而国库足,根本就是胡说
下面内容,粘贴复制
考虑到眼下财政入不敷出,宰辅大臣曾公亮等人便在八月初给神宗上札子,请辞郊赐:“伏见故事,南郊礼毕,陪祀官并蒙赐。方今河朔菑沴,调用繁冗,所宜自内裁节。况二府禄廪丰厚,颁赉频仍,更于此时,尚循旧式,实非臣等所安。欲望特从诚请,大礼毕,两府臣僚罢赐银绢。”
司马光不以为然,八月初九,他向皇帝上了一道《乞听宰臣等辞免郊赐札子》:
今大臣以灾害之故辞锡赉,以佐百姓之急,义可褒也。陛下从而听之,乃所以为厚,非所以为薄也。虽然两府银绢止于二万匹两,未足以救今日之灭。又国家旧制,每遇郊礼,大赉四海,下逮行伍,无不沾洽,不可于公卿大夫全无赐予。臣愚以为,文臣自大两省以上,武臣及宗室自正任刺史以上,内臣自押班以上,将来大礼毕,所赐并自减半,俟他年丰稔,自依旧制。其文武朝臣已下,一切更不减,似为酌中。
八月十三日,学士院的三位翰林学士司马光、王安石、王珪入对延和殿,商议如何批复宰臣的请辞郊赉札子。王安石与司马光意见相左,针锋相对,在神宗面前展开唇枪舌剑。事后司马光在日记中记录了这场辩论,所以今天我们还能一睹两位翰林学士舌战的风采。
司马光说:“方今国用不足,灾害荐臻,节省冗费,当自贵近为始。宜听两府辞赏为便。”
王安石说:“国家富有四海,大臣郊赉所费无几,而惜不之与,未足富国,徒伤大体。……且国用不足,非方今之急务也。”
司马光立即反问:“国家自真庙之末,用度不足,近岁尤甚,何得言非急务也?”
王安石说:“国用不足,由未得善理财之人故也。”
司马光颇不以为然:“善理财之人,不过头会箕敛,以尽民财,如此则百姓困穷,流离为盗,岂国家之利邪?”
王安石说:“此非善理财者也。善理财者,民不加赋而国用饶。”
司马光说:“此乃桑弘羊欺汉武帝之言,司马迁书之以讥武帝之不明耳。天地所生货财百物,止有此数,不在民间,则在公家。
桑弘羊能致国用之饶,不取于民,将焉取之?果如所言,武帝末年安得群盗逢起,遣绣衣使者追捕之乎?非民疲极而为盗贼邪?此言岂可据以为实?”
司马光讲到这里,王安石究竟怎么反驳,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司马光的日记并没有记录王安石的回应。司马光不相信“民不加赋而国用饶”,因为他认为天地所生财富是一个固定数额,官府所占的份额多了,民间所占的份额自然便少了。就好比两个人分蛋糕,蛋糕就这么大,分给你的多了,那我能分到的就少了。
那一天,王安石与司马光在延和殿争辩了大半天,各不相让,谁也无法说服谁。神宗问王珪的意见,王珪圆滑地说:“司马光言省费自贵近始,光言是也;王安石言所费不多,恐伤国体,安石言亦是也,惟陛下裁之。”
神宗说:“朕亦与司马光同,今且以不允答之可也。”意思是说,他个人赞同司马光的意见,不过,如何以君主身份答复宰臣的请辞郊赐札子,则采纳王安石的主张。神宗的态度值得玩味,他赞成的显然是王安石之议,但口头上却一直表示认同司马光的意见,从中可看出神宗十分注意顾全司马光的尊严与面子。
--
FROM 117.12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