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你一个红朝知识分子写的大毒草,求辟谣:
一 天灾人祸 屋漏又遭连阴雨
朱元璋,字国瑞,原名兴宗,小名重八。先祖世
居沛县,后迁句容。祖父在元初是淘金户,必须向官
府缴纳一定数量的金子以抵赋税。由于当地无金可采,
不得不以谷换钞,以钞买金,以金缴赋,每每入不敷
出。无可奈何,只好弃置田产,举家逃迁到泗州盱眙
县垦荒糊口。
父亲朱世珍,又名朱四六,是个老实本分人,辛
苦忙碌一辈子,为了寻求一方乐土,为了给儿孙们挣
得一份家业,搬了一辈子家。初居灵壁县,遂迁虹县;
到50岁时又迁到濠州钟离东乡(今安徽凤阳县境),
住了10年再迁西乡孤庄村。
元天历元年九月十八日,对朱家来说应该永远是
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如历史上许多伟人一样,朱元璋
的出生也被戴上了神秘奇异的光环。据《明史》记载:
朱元璋“母陈氏,方娠,梦神授药一丸,置掌中有光,
吞之寤,口有余香。及产,红光满室。自是,夜数有
光起。邻里望见,惊以为火, 辄奔救,至则无有”。
不但生之奇异,长相更奇异,在常人看来也许并不敢
恭维, 在《明史》 却是这样说的:朱元璋“比长,
姿貌雄杰,奇骨贯顶。志意廓然, 人莫能测”。所谓
“姿貌雄杰”是乃躯干魁伟,方面黑黑,下巴比上颚
长出一寸多,高颧骨,大鼻子,大耳朵;所谓“奇骨
贯顶”是指脑盖上高高隆起一块怪骨,宛如一座小山
丘,加上粗黑的眉毛,大而发亮的眼睛,倒着实透着
几分威严与沉着。赶上朱元璋生年属龙,故民间总有
“真龙天子”之说。
小时候朱元璋经常替田主放牛看羊,爱玩爱闹会
出主意,也是公认的孩子王。有一天,忽然饿了,但
天早又不敢回家,怕田主骂。同是看牛的小伙伴也是
朱元璋日后冲锋陷阵的大将周德兴汤和徐达等许多孩
子也都嘴馋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肚子咕噜得越凶。
这个说有一碗白米饭吃才好呢,那个又提出真想吃一
顿肉,一个又说肉是财主吃的,不知是什么滋味。说
得人人心慌,个个嘴馋。猛然间,只听元璋大叫一声:
“有了 !”大家齐声发问 :“什么 ?”朱元璋笑说:
现放着肉不吃,真是呆鸟!随后牵过一只花白小牛,
用放牛绳捆住前后腿。 周德兴看了, 抄起一把砍柴
斧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头就是一斧。徐达汤和赶紧帮
忙剥皮割肉,别的孩子则拣些烂柴树叶子就地生起火
来。一面烤一面吃, 个个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不一
会儿就只剩下一张皮一堆骨头一条尾巴。这时太阳已
经落山,山脚下的寨子里,炊烟袅袅在半空中,该是
回家的时候了。大家这才猛然省悟:肉是吃了,馋是
解了,却怎么向主人交待!一时面面相觑,想不起主
意担不起罪过,正在着急,互相埋怨,胆小些的甚至
“哇”地哭出声来。元璋一想:主意是自己出的,祸
是自己闯的,责任也该自己担当起来。于是一拍胸脯,
吩咐伙伴们把小牛的皮骨埋了,把小牛尾巴插在山上
石头缝里,说是小牛钻进山洞去了只留下尾巴,拉了
半天拉不出来。孩子们听了觉得主意不错拍手叫好。
这天晚上,自以为得计的小元璋还是挨了一顿毒打,
被财主赶出家门。虽然吃了亏受了苦丢了饭碗,却也
深深地得到了孩子们的信任,无可替代地成了孩子王。
从某种意义上说,日后为朱元璋成就霸业冲锋陷阵功
勋卓著的许多将领在这时候已经形成了与他的臣属关
系。
元至正四年,淮河流域遭受了特大天灾人祸:旱
灾蝗灾交加,田地龟裂庄稼颗粒无收,瘟疫流行死人
接二连三。这一年朱元璋17岁,经历了人世间最痛
苦的悲哀和折磨。
先是天干蝗害颗粒无收,而地主官府催逼又急,
穷苦人家衣食无着,为了活命只得竟食野草树皮最后
是观音土。这样的生活活命都难,身体极端虚弱,哪
里经得起任何疫病的侵害!当瘟疫大起,传到朱元璋
一家所在的钟离太平乡时,人们接二连三地病倒,有
如秋风落叶,病一起就挺不住,开头只觉得浑身无力,
接着就是上吐下泻,不到一昼夜就断了气。起初大家
还不怎么理会,到了一个村子里一天死去了几十人,
家家死人,天天死人的时候,明白这是上天的降罚,
散布瘟疫来收人,才着了慌,不管“在数在劫 ”,还
是逃命要紧。各村庄的人都携儿带女,只要有亲戚朋
友可以投奔的,连家里的病人都顾不得了。不过几天
功夫,太平乡数得出的十几个村子,便闹得人烟寥落,
鸡犬之声不闻,一片落寞凄凉的景象。
朱元璋一家不到半个月就死了三口人。父亲64
岁了,四月初故去;3天后,大哥重四也死了,留下
一个孩子;到了二十二日那天,元璋的妈妈又撒手西
归;不久,二嫂三嫂也先后故去。一家老小只剩下大
嫂王大娘和二哥重六,侄儿文正及元璋自己共4人了。
元璋总有兄弟4人姊妹2人。三哥做了上门女婿,大
姊嫁给同村的王七一,这时已满门死绝;二姊嫁给盱
眙县一个叫李贞的男人,也在这场瘟疫中病死,李贞
带着儿子保儿逃荒,不知去向。
二哥和元璋眼见得大人一个个倒下,请不得郎中,
买不来药,医不得病,只急得相对痛哭。尤其为难的
是:家徒四壁,没有一贯钞,没有一钱银,买不了棺
木,更谈不上坟地。田主呢?几年的主客之谊,想来
总该施舍佃户一块埋骨之地吧。谁知田主不但不理会,
反而“呼叱昂昂”。 邻舍们都觉得伤心难过。好在天
无绝人之路,同村人刘继祖不忍心,概然舍了一块地。
兄弟俩千恩万谢,感激不尽。但是死者衣衾棺木还是
没有着落,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几件破烂衣服包裹
了,抬到坟地草葬了了,且安亡灵。
兄弟俩一面抬一面哭,好不伤心!好不容易抬到
坟地,正准备动手挖坑,突然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整个天空乌云密布,像要塌下来似的。两兄弟躲在树
下瑟瑟发抖。约过一顿饭工夫,云散雾开,雨过天晴,
再到坟地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尸首不见了!原来山
脚下泥土松软,由暴雨形成的一股大水把坡上的泥土
冲塌了,恰好埋住了棺椁,薄薄的一个土馒头,俗称
“天葬”。这也许就是天意。35年后, 朱元璋写皇
陵碑时,还觉得很伤心 :“殡无棺椁,被体恶裳,浮
掩三尺,奠何肴浆 !”
“死者长已矣,托体同山阿”。 死者已得安息,
灵魂可得超度;而对于生者却面临着更大的痛苦和磨
难。父母劳碌一生匆匆离去,没留下一寸土、一颗米,
这日子怎生得过!元璋饿了些日子,到处找零活作。
谁知大户人家都已逃荒逃瘟去了,贫民小户都已自身
难保哪里雇得起人?空有一身力气和本事,却又无处
卖弄和施展。愁苦忧闷时,朱元璋一个人来到村外给
父母上坟,蹲在新长着青草的坟边,沉思如何打发日
子对付肚子:
原指望时和世泰风调雨顺的太平年头,一家子勤
勤恳恳,佃上几十亩田地,男耕女织,喂鸡养猪,上
山砍柴,沿路捡粪,靠着有的是人力,缩衣节食,苦
虽苦,像牛马样总还过得下去。偏又时运不济,一家
人死的死亡的亡,剩下四口人无田无地无米无粮无亲
无故,靠无处靠投无处投走无处走。
大嫂还有娘家,总可以央告到一升两升的。二哥
呢?这些天脸色也老不对劲。自己食量大,粗重活虽
干得,却苦于有力无处卖。小时候虽跟蒙馆老师上过
几月学,一来贪玩,二来农忙得下田,哪会好好念过
一天书;虽然靠着记性,认得几百个字,又苦于不求
甚解,做不得文墨的勾当,当不了衙门里的书手,也
写不得书信文契。
父亲搬家来此,本是贪这一方荒地多,人力少。
只要死命使力气,三个壮丁加上女眷,孩子们替人放
牛赶羊,也不会吃闲饭,天可怜见有两三年的好庄稼,
对付着混过日子。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刻薄狠心
像是田主应有的德性,三节送礼,按时交租,陪着笑
脸,还是掂手播两,百般刁难。这年头能少交一点租
就是天大的人情了,哪还敢开口向他们借口粮。官家
的赈济,即使皇恩浩荡有那么一点,也主要是落进了
县官的荷包里,大户的仓库里去了,哪儿见着穷人的
份。索性不去做此梦想也罢。
外祖父陈公那一嘴白胡子,惯常戴上细竹丝箬帽,
仰着头,那扣齿念咒的神气,还依稀记得,死的那年
99岁,差一年便是人瑞了,可以报官领赏。母亲曾
翻来覆去地说外祖的故事。据说外祖曾是宋朝张世杰
的部下亲兵,在一次与鞑子兵的决战中遇上飓风把船
给吹翻了,张世杰淹死,宋朝亡了国。外祖被人救起,
悄悄回到乡里当起阴阳先生。外祖只生了两个女儿:
大的嫁给季家,小的就是母亲。外祖死后,这些年也
很少与季家往来,料想这年头,景况也不见得会好到
哪里去。
元璋想来想去,竟是六亲都断;天地虽宽,竟是
无处投奔;前后左右四面八方,无路可走。越想越闷
越烦,无精打采地走回家来,蒙头便睡。
这时候像周德兴汤和等儿时的好友年纪都比自己
大,有气力有见识,已都出外谋生去了,无人可以商
量;二哥也没个主意。兄弟俩丧魂落魄般的一筹莫展,
从四月一直呆到八月,半个年头了,还计较不出一条
活路来。
二 半路出家 行船偏遇打头风
哥俩商量如何是好,二哥急得直跳,哭了半天想
想只有远走他乡各奔前程自找造化去了。兄弟手足情
深意重哭得难舍难分,邻里乡亲也少不了陪些眼泪。
隔壁汪老娘看着元璋可怜,提醒当年四六公曾在皇觉
寺许了愿,舍重八给高彬法师当徒弟,如今何不正好
出家当和尚去,一来还了愿,二来总比饿死强。想想
也是办法,哥俩就此决定了。
原来元璋少时多病,生下来时三四天不会吃奶,
肚子胀得鼓鼓圆,险些不救。父亲做了一个梦,梦里
觉得孩子不济事,许只有佛菩萨救得下,索性给庙里
吧,抱着孩子进了寺却又不见和尚只好再抱回来。忽
然听到孩子哭声。梦醒了,孩子真在哭,并且会吃奶
了,过几天肚胀也好了。长大后还是三天两头地病。
父母心慌,想起当年的梦,才真到寺里许了愿,给元
璋舍了身。
汪大娘和他的儿子汪文替元璋预备了香烛,准备
了一点礼物,央告了高彬法师。九月里的一天,元璋
剃了光头, 穿了一件师父赏的破衲衣,“施主施主”
地当起了小沙弥。
皇觉寺座落在孤庄村西南角,规模不大。照例的
金刚菩萨妖魔鬼怪和平共处。寺庙已经衰落,香火并
不兴盛。 大红朱漆业已剥落, 殿瓦院墙满是青草,
菩萨金刚蒙受尘垢。寺里八九个和尚也只会“阿弥陀
佛”地混饭吃。元朝的寺庙受到政府保护,享有特权。
有些田产,收点田租,加上给村里人念经消灾做佛事
超度亡灵挣点小钱,虽然大鱼大肉吃不上,但总比干
粗工苦活的过得安逸。
原来当和尚也是一门职业。有诚心诚意地吃斋念
佛祈福消灾真以为可以成仙成佛得道升天的,但这类
人并不多;有的是做了坏事躲进佛门以求得良心的安
逸;有的是杀人放火犯了法的,为逃避官法的惩处而
抱抱佛脚的;更多的是穷苦人的孩子为了活命度日而
出卖苦力的。
寺院里有的是有钱人布舍的田地,挖地垦荒扫地
施肥也都需要劳力,多一个徒弟强过雇个民工,得力
又省事。朱元璋正当年轻,有的是力气正好派上用场,
高彬法师便乐得做了这个人情。没有受戒的不能算作
和尚,照规矩只能叫作小沙弥。至于真正弄经据典弘
扬佛法,那是不可能的事。
朱元璋本性干练阴狠,自尊自信,料事颇神析事
很准反应更快,天生一种领袖气质,在孩子群中是很
受拥戴的。
可是自从入了皇觉寺,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师伯
师叔师父师兄不说,光高彬长老的家家小小个个都是
长辈,得低声下气成天陪着笑脸,就是打水煮饭的长
工也按先来后到颐指气使的威风得很。这样一来,朱
元璋除了做和尚的徒弟之外还要兼作长老的小厮和长
工的打杂。事情多,闲气也就多,天长日久憋了一肚
子火气,时刻想发作,却又不得不隐忍按捺,还是吃
饭要紧。
对活人发作不了,只好拿菩萨出气。一天扫殿扫
累了,扫到伽蓝殿已是气喘吁吁,不留神绊住了伽蓝
神的脚,跌了一跤,顺手抄起苕帚狠狠地把伽蓝神揍
了一顿。又一天,大殿上供奉的大红烛被老鼠咬坏了,
元璋被长老数说了一顿。伽蓝只管殿宇不管老鼠,明
知徒弟受曲却不闻不问,元璋气极,向师兄讨了管笔
在伽蓝神背上大书“发去三千里 ”,罚菩萨充军去了。
皇觉寺是靠租米过日子的。这一年灾情实在太大,
田地干枯,师父师叔成天和佃户吵架,恫吓着要送官,
可还是收不到租。几百年的古寺第一次闹起饥荒,师
伯师叔师兄们先后出门云游。不到10天,除了师父
一家子,全都各奔前程去了。朱元璋才入寺50天,
最末一个被打发。没奈何,虽然做不得佛事念不得佛
经,也只有学着师伯师叔师兄们的样子,一箬帽一木
鱼一瓦钵背加一个拳头大的包袱,拜谢师父硬着头皮
背井离乡四方云游去了。
“游方”是佛门中言,实际上用尘世之语就是“
叫化”——见大户人家伸手要钱要米要饭吃,也叫化
缘。富贵人家虽说往往有些为富不仁,但是他们却最
希望菩萨保佑:保佑他长命百岁尽享福寿;保佑儿孙
满堂永保家业;保佑他死后不入地狱不上刀山不下油
锅,所以一般总乐于给和尚们一些施舍。自然也有吝
啬的,和尚们也有办法:隔老远就将木鱼敲得整天价
响,让左邻右舍都听见,不由得老板不出来,一把米
几文钱是绝对少不了的。菩萨神仙是神圣的,可是他
的徒弟们却并不怎么地纯情,也有凭三寸不烂之舌,
尽用谎话骗人:明明是钟离皇觉寺的,偏说是峨嵋山
金顶寺天台山国清寺还有普陀山什么寺的,反正和尚
无籍贯,无从查对;再说一大套菩萨开光塑金的鬼话,
送上化缘薄,多少是一笔财喜。积少成多,只要腿勤,
走上几百几千家,也就够花销一些时候了。
朱元璋虽然只入寺不到2个月,但成天听的这一
套见的这一套,不会也会了。打定主意,听人说往西
汝州一带年岁较好,物产富足,反正只要有饭吃,不
管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也没有规定日期,爱走多远就
走多远爱走多久就走多久。于是往南先到合肥,转向
西,到固始、光州、息州、罗山、信阳,北转到汝州、
陈州,东返由鹿邑、亳州到颖州。游来游去,尽拣最
富庶的地方,穿城越村,对着大富人家软化硬讨,走
遍淮西一带的名都大邑,熟习各地风土人情,对于每
一地的山川草木形胜绝地都能了如指掌。长期地跋山
涉水,经常地风餐露宿,也时常遭受富人的白眼,这
一切锻炼了他的体魄,磨练了他的意志,养成了他坚
韧不拔的性格特征和勤勉躬亲的行为方式。这一时期
的景况,用他自己的话来说:
众各为计,云水飘飏。我何作为,百无所长。依
亲自辱,仰天茫茫。既非可依,侣影相将。空朝烟而
急进,暮投古寺以趋跄。仰穷崖崔嵬而倚碧,听猿啼
夜月而凄凉,魂悠悠而觅父母无有,志落魄而佒佯,
西风鹤唳,俄淅沥以飞霜。身如蓬逐风而不止,心滚
滚乎沸汤。
至正八年,朱元璋结束了4年的云游生活,在这
年年底回到了家乡皇觉寺。时年21岁。
【 在 drei (三儿)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是朱元璋自己说的,还是明初的那些知识分子说的?
: 就算是百度搜来的,总也应该找找资料来源吧?
--
修改:sunseraphic FROM 167.220.232.*
FROM 167.220.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