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怕这种。
这类零散几个案子，沟通成本太高，而且自认为比专业律师还懂，律所估计也不愿接，找个理由拒了了事。

要是有批量的稳定案源，怎么说也要小舔一下。

【 在 secret (云~世上事，了犹未了，终以不了了之)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情况碰见过
: 以前一次无效中曾经跟一个企业老总坐一起来保他们企业的一篇专利，对方律师说这是公知常识，本领域普通技术人员很容易想到，老总马上拍案而起：我在这行业混了几十年，自问比普通技术人员水平高多了，这方案是我当年费死劲想出来的，你一个外行律师居然好意思说普通技术
--
FROM 221.216.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