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矛盾，所以说素质教育是有用的，但别指望太多。
就跟都是学习，能上top2很有限一样。

【 在 jamwswallace 的大作中提到: 】
: 多数去音乐会的应该不会弹钢琴。
: 我看过不少玩CD玩音响的，谱都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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