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比尔博的戒指被证实就是[那枚丢失的魔戒],其他的都回到魔多了:但是这枚丢失了。把它设为是从魔君本尊手中夺下来的,当吉尔伽拉德Gil-galad和魔君搏斗的时候,然后被一个逃命的精灵带走。这枚戒指比其他的戒指更强。为什么黑暗魔君要如此渴望它呢?”
托老在手稿写到此处时,还没有“至尊魔戒”的说法,就是一堆魔戒,魔力强弱上面有些差别而已,索隆通过这些戒指来腐化敌人,完成腐化后就回收了,但是有一枚丢失,那就是比尔博找到的这枚。这处手稿把这枚戒指同吉尔伽拉德抗战联系起来,而且说是从黑暗魔君本人手上夺下,还由一个逃亡的精灵带走,也就是后来演变成为努曼诺尔人伊西尔铎Isildur的角色。魔君本尊佩戒和最强魔戒这两个设定推动托老设问:魔君为何如此渴望它?其实意思是这枚戒指到底强在哪里。
紧接着,托老用铅笔在这条草稿上快速修改,把“其他的都回到魔多了”删掉,意思是有不止一枚戒指还没有回到魔多,比尔博手中这枚之所以为魔君渴望得到,不是因为它是唯一一枚还没有回到魔君手中的魔戒,(魔君不是急着集齐魔戒召唤神龙?)而是因为比尔博这枚最强,怎么个强法呢?托老写:
“尽管其力量视佩戴者而定——其危险性亦然:越简单的使用者越少使用它。魔戒对于咕噜而言,只是帮他狩猎(但也让他变得恶劣)。对比尔博而言魔戒也有功用,但是导致他得继续游荡。对宾果而言和对比尔博而言一样。甘道夫戴上魔戒本可以施展三倍的力量——但是他不敢用它(当他发现它的秘密之后)。一个精灵可能会发展成为像魔君本尊一样强大的存在,但是会变得黑暗。”
这套设定突出了使用魔戒的“利弊对换”,并在发表版中得以保留,只是魔戒对比尔博等人的影响可能有所调整,变成一种慢性病似的诅咒。这段话似乎把精灵戴上魔戒的力量置于甘道夫戴上魔戒的力量之上,不知是不是因为甘道夫还没有被设定为二阶神。
托老在“魔君为何如此渴望它”旁边画了个感叹号,接着写:
“因为如果他得到它,他就能看到所有其他魔戒所在,并将成为其他那些佩戴者的主人——控制所有矮人金库,以及龙,并洞悉精灵王的秘密,以及邪恶人类的秘密谋略。”
写到这里,托老终于初步解决了魔戒的基本设定问题,至尊魔戒统众戒,这才是真正厉害之处。这段话和前面并非所有戒指都回到魔多对应就能看出是一起改的,如果所有戒指都在索隆手中,那他即使拿回至尊魔戒也得不到什么新的“受控者”,正是因为有其他强大的魔戒在别的势力手中,索隆才想要得到魔戒来达成控制。发表版中,伽拉缀尔、甘道夫(此前是吉尔丹)、埃尔隆德各有一枚,人类和矮人不知还有没有。小托注意到,上述笔记是在不同时间,用不同墨迹书写的。可以看出托老是在一段时间内内不断思考,不断回来修改手稿,直到逐渐解开这些问题。
关于魔戒的设定,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能解释索隆为何要派黑骑士来追讨,但是还不能解释正义一方为何要毁灭它,也就是魔戒和魔君共存亡这个设定还没有出现。托老在精灵宝钻中关于“创造”有一个很大的设计框架,那不论神或者人,只要创造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会把自身的一部分力量和存在注入进去,导致自身存留的力量亏损,从而不能再作重复创造。索隆和魔戒的关系可能后面也要被纳入这样一个框架。
【十二】简化故事
“比尔博在百(上方写111)岁生日宴会上消失。宾果是他的继承人——这很让包袱村巴金斯sackville-bagginses恼火。‘如果你想知道这些神秘的事件背后有什么猫腻,我们必须回到一两个月以前。’然后安排比尔博和甘道夫的对话。
热议渐凉;甘道夫自此很少出现在霍比屯。
下一章从宾果的生活开始。甘道夫秘密访问。对话。宾果对夏尔感到厌倦(魔戒带来的躁动?):并决定去看比尔博。同时他也有些放荡不羁,钱快花完了。所以他把袋底洞卖给了包袱村巴金斯,后者等了90年终于等到它。宾果拿钱落袋为安,在72岁(144)出发,并与比尔博一样有长寿的迹象。甘道夫出于自己的原因鼓励他出走,但是警告他不要在夏尔之外使用魔戒——如果他能忍得住的话。比尔博最后用它开了个大玩笑,但你最好不要这样。(宾果没有告诉甘道夫他的动机是要去看比尔博。)”
所有上面这些文字后来都被划去。又有一处手稿写到:把“咕噜”的章节放在“期待已久的聚会”后面,而不是聚会前面。
我认为这段手稿是托老在构思一个新的开头,因为这种凝练而大跨度的行文风格往往是构思开头时用的。当然,我自己觉得这只是个中规中矩的开头,不算很出彩。托老此前纠结的,生日宴会到底是比尔博开,还是宾果开的问题,现在有了新的解法:由比尔博先开,这样能引出他和甘道夫的对话,然后再交给新一代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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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Elbereth Gilthoniel Silivren penna miriel Menel aglar ellenath
Nachared palan-diriel O galadhreminn Ennorath Fanuilos le linnathon
Nef aear Si nef aearon -- Professor John Ronald Reuel Tolk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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