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不要对老张的证明太过乐观
现在身体也硬朗吧？
【 在 linansong 的大作中提到: 】
: 看他做报告手抖的厉害，考虑到数论证明是个体力活，对其论文有点担心，除非论文中的大部分内容是几年前身体硬朗时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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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直播，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呢，攒了20年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可以理解
【 在 linansong 的大作中提到: 】
: 手抖是帕廷森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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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年纪大了做PPT是个体力活
【 在 linansong 的大作中提到: 】
: 报告说汉语，内容极粗浅，顶多是面向国内学生的科普。
: 老张显然在故意低调。
: 一个重要细节，报告全程只用两块巴掌大的白板，连PPT都没用。正式宣传哪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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