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的。多年以后，再翻到本科、研究生的教材，满篇的注释都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非要绕来绕去，云山雾罩的，XXXXXX”。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觉得有两个可能。

一是，翻译问题，本科的一本教育部优秀教材，是照着人家原版直接抄的，但是，很多地方没抄全，另外，可能英文不好，有些地方翻译错了。现在想想，这些本科生能学明白，真是奇迹了。

二是，老师自己也不懂。上学的时候不明白，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看，老师可能真的不懂。绝大部分老师都是本科、硕士、博士过来的，可能真的缺少实践经验，所以，有的东西可能真的没有感性认识。

【 在 kailath 的大作中提到: 】
: 其实都不难，是教材选的不好，老师也只会照本宣科的讲，根本讲不出核心和精华是什么，以及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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