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问题好尖锐 -_-|||
【 在 vinbo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标 题: Re: 学术报告 20210416 Quantifying the Degree of Controllabil
: 发信站: 水木社区 (Sat Apr 17 00:35:52 2021), 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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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晚开了半小时，晚上太困了都不清醒了。
: 真是个古老而冷僻的方向，我发了个邮件对其实用性表示了质疑，看看老先生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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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来源:·水木社区
http://www.newsmth.net·[FROM: 211.16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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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20.230.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