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今天非常郁闷,抑郁症都犯了,来版面吐槽一下
1、可能因为我没有偶像,无法理解你找到偶像论文瑕疵的感觉,既然C老师不接受你的好心提示,他的错误又那么关键,我觉得你有必要撰写论文进行纠正,也许可以达到你说的“避免后人在错误的方向上”;
2、可能你的精力比较充沛,又很有奉献精神吧,我看到的大多科研工作者,都在聚焦在自己的研究上,大多数人是谁都不服,也没有偶像,看到别人公开论文里的小错误大多选择沉默,因为无暇顾及别人的事情。
3、至于看到别人论文里的错误,大概有三种反应吧:1)这人的论文是垃圾,放弃不看 2)这人徒有其名,研究不过如此 3)瑕不掩玉,一笑置之。
4、科研界可能很需要你这样严谨的工作者,但是还是无法理解你无法释怀的原因。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1.你没领会到我的意思。我从来不会在从找到偶像漏洞上找成就感,反之我只会感到遗憾。我追求的是纯学术,纯就事论事。把已发表的错误论文找出来,让后人不要花时间在错误的方向上,这本身也是学术贡献。
: 2. 你又如何看到我没把精力放在自己的研究方向上?C老师的方向和我的方向关系如何,我在正文里面有解释,你再看看?我提到的那本书你在我置顶书录里也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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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59.226.231.*
对的。据我观察,确实如此。有些学者只关心内容,而有些对态度非常敏感
我碰见的一些国际上的顶尖学者往往给人的感觉是前者,而事实上他们足够自信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态度
【 在 LaPi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个问题可能需要注意一下,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啊,仅供参考
: 我发现大家沉浸在问题里面或者研究里面,沟通方式就不会太讲究。
: 你觉得所有的沟通都是针对问题,但是有可能无意识的给对方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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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2.120.11.*
我觉得搞学问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但是那个大部分是对自己的研究
对别人还是应该保持基本的尊敬与沟通的技巧,比如不要用公共场合“搅场子”这种方式
一般来说,你的偶像可能也是学术有所成就的,是看重面子的人,如果确实有硬伤,私下里邮件沟通是对的,但是当面质疑有时会让人不太容易接受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版上版友都知道,我日常花很多时间在各种seminar上,而且在seminar上发言也比较积极,不懂就问,比较喜欢challange. 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输的时候,自己能学到知识;赢的时候,让对方学到知识。我小学的时候读到过华罗庚的一段话,大体是说:国人都说不要班门弄斧,我却赞成要班门弄斧,弄斧到班门,在强者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才能使自己更快地进步。从小学到现在,华老的这句话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很喜欢我,初中数学老师也很喜欢我,但是高中数学老师在我指出他们的错误之后,却日常嘲讽我,造成我的反感,也是我高考失利的不重要的一个小因素吧。我现在还记得,某次在版面自曝线下diss鄂维南院士,然后被反diss的尴尬场面,当时鄂老师还说:看你不服气的样儿。然后大礼堂一片人回头看我。虽然尴尬,但是学到了东西,我觉得这是教与学,或者学术交流的正常场面。再举一个场面是Leonid Fridman(SMC巨佬)某次和我私下约见的时候,说:"I see that you are not fighting me, you are trying to understand." 甚至在最后说"Maybe, you can come to my school", 但最后由于我个人原因未能成行。
: 我是搞控制的。(国内控制水平其实偏弱,但是在海外发表论文数却很多。跑题了。)国内的控制学者,一直以来我的偶像只有两个人,吴宏鑫和C老师。尤其是C老师,在网络上看到的他和学生的一些故事,我一直相信他是控制界人品最好的人。而且他的工作也是国内少有的的独创的重要工作。一直幻想,如果能有机会在C老师实验室该多好。今年6月听了C老师一次线下报告,其实是第3次了。之前只是知道一下有这么个东西,但是这次报告和上一次报告的内容我觉得已经和几何力学有紧密联系了。大家知道,理论力学里面用分析力学可以用力学reproduce pseudo Riemannian geometry的(见Marsden&Ratiu的textbook),黎曼流形里大量用connection and curvature的张量分析,计算不方便,而这个理论恰好在计算张量上有优势。所以在to do list里面把这个理论提上了日程。恰赶上今年8月C老师在L大学组织了暑期学校,我全程线上参加了,而且提问的也很积极。确实学到东西了,这个理论很好用。但是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团队举的一个飞船对接的例子并不适合他这个理论,然后也在当场提出了。C老师当时跳过我的话头,又举了电机模型和超弦理论,我对这两个例子现场没反应过来。于是暑校结束。在结束当天晚上,我发现上面电机模型也不合适,然后把分析过程用邮件发给了C老师。
: 在这之后,我每隔4到5天都会发一个邮件给他,一共发了4封。其中第2封是他网页上有个slides的严重笔误,我觉得被看到会被人笑话的程度,然后发邮件提醒修改一下。第3封是某天,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原始定义的一个一般化定义是not well defined的,这件事情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他的团队的最近5年的所有发表工作可能都会作废,其中包括两本书,而且大概10几年来的发表工作上的定义都需要改回去。所以我的措辞也严厉了一些,用了serious, fatal, must be discarded的字样。发出去之后其实我对最后一个后悔了,应该用have to be abandoned and back to the previous definition 会好很多。 第4封是我6月份问他的一个问题,他当时也觉得很有趣,暂时无法回答我,说回去画一下才知道。我上了暑校之后,可以自己画了,画完了把结论告诉他,很遗憾,这里没有之前预想的好玩的结果,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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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2.96.226.*
嗯,对的。我平时一般是用邮件来交流。但是事实上那个例子是他们团队用比较长时间找的例子,我是刚看见当场提出的问题,所以当时并没有对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没想到他们对此没有应答
【 在 BourneJason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觉得搞学问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但是那个大部分是对自己的研究
: 对别人还是应该保持基本的尊敬与沟通的技巧,比如不要用公共场合“搅场子”这种方式
: 一般来说,你的偶像可能也是学术有所成就的,是看重面子的人,如果确实有硬伤,私下里邮件沟通是对的,但是当面质疑有时会让人不太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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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02.120.11.*
不负责任的猜一下
你说这个老师人品很好
通常道德感比较强的人都是比较在乎形象的
这种学术讨论有可能是被理解成了对他的挑刺和质疑,这样性格的人是无法接受的
不是你的问题
也许你在他的故事里能够体会这个部分的性格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版上版友都知道,我日常花很多时间在各种seminar上,而且在seminar上发言也比较积极,不懂就问,比较喜欢challange. 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输的时候,自己能学到知识;赢的时候,让对方学到知识。我小学的时候读到过华罗庚的一段话,大体是说:国人都说不要班门弄斧,我却赞成要班门弄斧,弄斧到班门,在强者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才能使自己更快地进步。从小学到现在,华老的这句话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很喜欢我,初中数学老师也很喜欢我,但是高中数学老师在我指出他们的错误之后,却日常嘲讽我,造成我的反感,也是我高考失利的不重要的一个小因素吧。我现在还记得,某次在版面自曝线下diss鄂维南院士,然后被反diss的尴尬场面,当时鄂老师还说:看你不服气的样儿。然后大礼堂一片人回头看我。虽然尴尬,但是学到了东西,我觉得这是教与学,或者学术交流的正常场面。再举一个场面是Leonid Fridman(SMC巨佬)某次和我私下约见的时候,说:"I see that you are not fighting me, you are trying to understand." 甚至在最后说"Maybe, you can come to my school", 但最后由于我个人原因未能成行。
: 我是搞控制的。(国内控制水平其实偏弱,但是在海外发表论文数却很多。跑题了。)国内的控制学者,一直以来我的偶像只有两个人,吴宏鑫和C老师。尤其是C老师,在网络上看到的他和学生的一些故事,我一直相信他是控制界人品最好的人。而且他的工作也是国内少有的的独创的重要工作。一直幻想,如果能有机会在C老师实验室该多好。今年6月听了C老师一次线下报告,其实是第3次了。之前只是知道一下有这么个东西,但是这次报告和上一次报告的内容我觉得已经和几何力学有紧密联系了。大家知道,理论力学里面用分析力学可以用力学reproduce pseudo Riemannian geometry的(见Marsden&Ratiu的textbook),黎曼流形里大量用connection and curvature的张量分析,计算不方便,而这个理论恰好在计算张量上有优势。所以在to do list里面把这个理论提上了日程。恰赶上今年8月C老师在L大学组织了暑期学校,我全程线上参加了,而且提问的也很积极。确实学到东西了,这个理论很好用。但是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团队举的一个飞船对接的例子并不适合他这个理论,然后也在当场提出了。C老师当时跳过我的话头,又举了电机模型和超弦理论,我对这两个例子现场没反应过来。于是暑校结束。在结束当天晚上,我发现上面电机模型也不合适,然后把分析过程用邮件发给了C老师。
: 在这之后,我每隔4到5天都会发一个邮件给他,一共发了4封。其中第2封是他网页上有个slides的严重笔误,我觉得被看到会被人笑话的程度,然后发邮件提醒修改一下。第3封是某天,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原始定义的一个一般化定义是not well defined的,这件事情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他的团队的最近5年的所有发表工作可能都会作废,其中包括两本书,而且大概10几年来的发表工作上的定义都需要改回去。所以我的措辞也严厉了一些,用了serious, fatal, must be discarded的字样。发出去之后其实我对最后一个后悔了,应该用have to be abandoned and back to the previous definition 会好很多。 第4封是我6月份问他的一个问题,他当时也觉得很有趣,暂时无法回答我,说回去画一下才知道。我上了暑校之后,可以自己画了,画完了把结论告诉他,很遗憾,这里没有之前预想的好玩的结果,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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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7.133.68.*
做人还是别太敏感了好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版上版友都知道,我日常花很多时间在各种seminar上,而且在seminar上发言也比较积极,不懂就问,比较喜欢challange. 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输的时候,自己能学到知识;赢的时候,让对方学到知识。我小学的时候读到过华罗庚的一段话,大体是说:国人都说不要班门弄斧,我却赞成要班门弄斧,弄斧到班门,在强者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才能使自己更快地进步。从小学到现在,华老的这句话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很喜欢我,初中数学老师也很喜欢我,但是高中数学老师在我指出他们的错误之后,却日常嘲讽我,造成我的反感,也是我高考失利的不重要的一个小因素吧。我现在还记得,某次在版面自曝线下diss鄂维南院士,然后被反diss的尴尬场面,当时鄂老师还说:看你不服气的样儿。然后大礼堂一片人回头看我。虽然尴尬,但是学到了东西,我觉得这是教与学,或者学术交流的正常场面。再举一个场面是Leonid Fridman(SMC巨佬)某次和我私下约见的时候,说:"I see that you are not fighting me, you are trying to understand." 甚至在最后说"Maybe, you can come to my school", 但最后由于我个人原因未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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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搞控制的。(国内控制水平其实偏弱,但是在海外发表论文数却很多。跑题了。)国内的控制学者,一直以来我的偶像只有两个人,吴宏鑫和C老师。尤其是C老师,在网络上看到的他和学生的一些故事,我一直相信他是控制界人品最好的人。而且他的工作也是国内少有的的独创的重要工作。一直幻想,如果能有机会在C老师实验室该多好。今年6月听了C老师一次线下报告,其实是第3次了。之前只是知道一下有这么个东西,但是这次报告和上一次报告的内容我觉得已经和几何力学有紧密联系了。大家知道,理论力学里面用分析力学可以用力学reproduce pseudo Riemannian geometry的(见Marsden&Ratiu的textbook),黎曼流形里大量用connection and curvature的张量分析,计算不方便,而这个理论恰好在计算张量上有优势。所以在to do list里面把这个理论提上了日程。恰赶上今年8月C老师在L大学组织了暑期学校,我全程线上参加了,而且提问的也很积极。确实学到东西了,这个理论很好用。但是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团队举的一个飞船对接的例子并不适合他这个理论,然后也在当场提出了。C老师当时跳过我的话头,又举了电机模型和超弦理论,我对这两个例子现场没反应过来。于是暑校结束。在结束当天晚上,我发现上面电机模型也不合适,然后把分析过程用邮件发给了C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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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后,我每隔4到5天都会发一个邮件给他,一共发了4封。其中第2封是他网页上有个slides的严重笔误,我觉得被看到会被人笑话的程度,然后发邮件提醒修改一下。第3封是某天,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原始定义的一个一般化定义是not well defined的,这件事情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他的团队的最近5年的所有发表工作可能都会作废,其中包括两本书,而且大概10几年来的发表工作上的定义都需要改回去。所以我的措辞也严厉了一些,用了serious, fatal, must be discarded的字样。发出去之后其实我对最后一个后悔了,应该用have to be abandoned and back to the previous definition 会好很多。 第4封是我6月份问他的一个问题,他当时也觉得很有趣,暂时无法回答我,说回去画一下才知道。我上了暑校之后,可以自己画了,画完了把结论告诉他,很遗憾,这里没有之前预想的好玩的结果,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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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了这四封信一直没有收到回信,我就扭头忙自己其他的事情了。从给他写第一封开始,我刷邮箱的频率从每天一次到了一天8次以上,直到今天也没收到。一直在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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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前某天,发现C老师今天又有线下seminar,我感觉好紧张,这回会了一点皮毛可以当面challenge偶像了,好激动,昨天晚上还紧张失眠了。今天早上起来身上有点酸软,量了一下体温37.1度,昨天也这种感觉,原因暂时没找到,不咳嗽也不拉肚子,但是有点困得睁不开眼。又有点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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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seminar从开始到后半段快结束的时候,进程似乎都正常,中间因为我有提问,C老师还问过我的名字,我说暑校远程上课的人是我,后来发了4封邮件的人也是我。C老师说,哦,我想起来了,你数学功底很好。之后C老师就有点失去平常心了,一会称我为老师,一会称我为同学,一会称我为先生。终于在我质疑纤维丛定义的时候压不住火了,拒绝听我怀疑的原因,说你去看论文,论文上有。我说论文上这个地方恰好省略了。他说你去看书,那本书上有。然后指责我揪着他几个点不放,我听糊涂了,说要不要私下讨论一下。拒绝讨论。我说我能约您下午10分钟时间吗?严词拒绝。然后指责我不是讨论的态度。天晓得,我看自己偶像的时候眼睛都是闪星星的,我怎么可能态度有问题。然后下来邀请老师告诉我,暑校的时候,他们内部就把我当成踢馆子的了,然后各种找我的不是,说什么不该在公共群索要slides什么的。。。C老师还跟我说他不回我邮件的原因是觉得我知识面广,又反应机敏,应该把精力花在学位或者职称上面,不要把精力花在他这个理论上。。。。。。。我事后跟同学发消息:我的偶像今天少了一个,我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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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刚才我还分别问邀请老师和C老师,我具体什么地方态度有问题,我好改。邀请老师说我语气有问题,可是她的各种质疑问题比我声音大多了啊;而C老师的回答是,你去看看各种会议的气氛是怎么样的。我。。。。。。国内果然只适合互相吹捧的氛围么,我曾经一直以为C老师是国内的一股清流,原来不是。我唯一的收获是,我应该可以在顶刊上发2篇comment了,我还没发过顶刊呢。但是依然抑郁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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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整整一下午,胸口堵得难受,感觉上不来气。被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排斥,而自己又没做错任何事情,这种感觉真的很压抑。写完这篇文字,感觉似乎好点了。就这样吧。
: (本文拒绝转载,大家也不要猜测当事人是谁,谢了)
发自「快看水母 于 小霸王第一代电视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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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39.144.178.*
你提供这么多信息,我个纯外行都很容易猜出来是哪个。。。
【 在 vinbo 的大作中提到: 】
: 版上版友都知道,我日常花很多时间在各种seminar上,而且在seminar上发言也比较积极,不懂就问,比较喜欢challange. 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输的时候,自己能学到知识;赢的时候,让对方学到知识。我小学的时候读到过华罗庚的一段话,大体是说:国人都说不要班门弄斧,我却赞成要班门弄斧,弄斧到班门,在强者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才能使自己更快地进步。从小学到现在,华老的这句话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很喜欢我,初中数学老师也很喜欢我,但是高中数学老师在我指出他们的错误之后,却日常嘲讽我,造成我的反感,也是我高考失利的不重要的一个小因素吧。我现在还记得,某次在版面自曝线下diss鄂维南院士,然后被反diss的尴尬场面,当时鄂老师还说:看你不服气的样儿。然后大礼堂一片人回头看我。虽然尴尬,但是学到了东西,我觉得这是教与学,或者学术交流的正常场面。再举一个场面是Leonid Fridman(SMC巨佬)某次和我私下约见的时候,说:"I see that you are not fighting me, you are trying to understand." 甚至在最后说"Maybe, you can come to my school", 但最后由于我个人原因未能成行。
: 我是搞控制的。(国内控制水平其实偏弱,但是在海外发表论文数却很多。跑题了。)国内的控制学者,一直以来我的偶像只有两个人,吴宏鑫和C老师。尤其是C老师,在网络上看到的他和学生的一些故事,我一直相信他是控制界人品最好的人。而且他的工作也是国内少有的的独创的重要工作。一直幻想,如果能有机会在C老师实验室该多好。今年6月听了C老师一次线下报告,其实是第3次了。之前只是知道一下有这么个东西,但是这次报告和上一次报告的内容我觉得已经和几何力学有紧密联系了。大家知道,理论力学里面用分析力学可以用力学reproduce pseudo Riemannian geometry的(见Marsden&Ratiu的textbook),黎曼流形里大量用connection and curvature的张量分析,计算不方便,而这个理论恰好在计算张量上有优势。所以在to do list里面把这个理论提上了日程。恰赶上今年8月C老师在L大学组织了暑期学校,我全程线上参加了,而且提问的也很积极。确实学到东西了,这个理论很好用。但是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团队举的一个飞船对接的例子并不适合他这个理论,然后也在当场提出了。C老师当时跳过我的话头,又举了电机模型和超弦理论,我对这两个例子现场没反应过来。于是暑校结束。在结束当天晚上,我发现上面电机模型也不合适,然后把分析过程用邮件发给了C老师。
: 在这之后,我每隔4到5天都会发一个邮件给他,一共发了4封。其中第2封是他网页上有个slides的严重笔误,我觉得被看到会被人笑话的程度,然后发邮件提醒修改一下。第3封是某天,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原始定义的一个一般化定义是not well defined的,这件事情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他的团队的最近5年的所有发表工作可能都会作废,其中包括两本书,而且大概10几年来的发表工作上的定义都需要改回去。所以我的措辞也严厉了一些,用了serious, fatal, must be discarded的字样。发出去之后其实我对最后一个后悔了,应该用have to be abandoned and back to the previous definition 会好很多。 第4封是我6月份问他的一个问题,他当时也觉得很有趣,暂时无法回答我,说回去画一下才知道。我上了暑校之后,可以自己画了,画完了把结论告诉他,很遗憾,这里没有之前预想的好玩的结果,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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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23.104.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