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半前,我父亲,一个退休老大夫在安贞下支架。我父亲是一个正直善良被周围人宠坏了的倔老头,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他在安贞住院的时候,同病房三个病友,均被某女医生索贿,这个医生姓什么已经不是很确定,好像姓刘,病友一已经给了6K的红包,病友二被索贿后很茫然,不知道给多少合适,病友一支招给6K就行,这是市价。到了我爸这个倔老头这里,我爸不但自己不给,还怂恿病友二也不要给,他说大夫做手术时精神高度集中,给谁做都一样,大夫这个时候不会想起来谁给红包了谁没给。在病房里高谈阔论,我那个时候孩子还很小,没有到医院陪着,只是听我妈提起,我妈拦来着,没拦住,我爸说话不管场合,不管病房里是有小护士还是有大夫。
另外:重要的一点是:我爸血压一直很好,没有血压问题。
我爸手术那天,第一个支架下完后,那个女大夫说:老先生,你这个血压有点不稳 ,第二个下不了了。然后迅速把设备拿走。第二天,又下了一个支架,该女大夫又说,老先生,你这个血压有点不稳,我爸这个时候就把手按住了,说:我也是医生,这种情况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处理不了?把你们主任叫来,后来主任来了,听了我爸陈述后说:老先生,你别激动,先缓几分钟,我们再看看情况,然后过了几分钟,给我爸下了第三个支架。
这个设备一上一下的费用,刚刚好是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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