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一个读者上的故事开始吧,
我当年是多么喜爱读者和青年文摘啊。
一个笔会上,
小有名气的一位男作家发现,
身旁做了一位女士,
便轻蔑的扫了一眼。
那时的那个国家,
女性还不是很出彩,
甚至有些卑微。
他便问道:
“你好,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写过几本小说?”
女士谦虚的说道:
“我叫玛格丽特米切尔,只写过一本,它的名字叫做《飘》”
接下来,男作家:
“赧甚,不能出一言。”
当时就特别想读这部伟大的作品,
可惜那时候的农村,弄本书读太难了。
转眼到了高中,
我去县城读书了。
学校旁边有个小书店,
专门把各种流行的书籍,
还有各种名著,
从一些小批发市场淘过来,
贩售给口袋空空的小文青们。
其中就有《飘》
从口粮中攒了两个月,
终于在寒假前的一个周末把上下两册都买了。
寒假,基本读了一遍。
翻译虽然传统,但是基本都能入情入境。
人名翻译的方式,是古旧的。
男女主分别叫做:郝思嘉,白瑞德。
好多的情节,也记不住了,
虽然几年前通过电影回忆起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松塔儿要塞,这个名字,一直很清楚。
关于女主,
我是非常喜欢的,
也在读了书后一直用来映射周边的女同学。
高中的那个阶段,男女生比例 2.x 比 1。
没有一个能映射上的。
感觉,那些女生,还不如鲁迅笔下的刘和珍君勇敢呢。
大学,要稍微好一些,毕竟来到了大城市,
看到了五湖四海的“女英雄”,哈哈。
不过,对于那些光彩照人的班花校花,
比较自卑的我,也就看看哈。
最后牵了一样来自农村的一个女孩子的手。
我感觉,
本篇主旨,和上一篇的《追风少女》大体一样。
关于女性主义,
这几年我是从萨特和波伏娃的爱情中学习到的。
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他们那种开放式的婚姻。
我认为,婚姻和爱情,也需要有信仰的支持。
上一篇,老罗破解了道德批判的执念。
但是,对于稳固的婚姻,些许的爱的信仰还是要有的。
当然,不是那种旧道德。
要从基本的对普通的人的善意,
然后转到宽泛的仁爱之心,比如:宽容,爱护,慈悲等等。
最后,把身边的爱人,先放到普通人的位置上,去理解。
再抱下来,加入特殊的佐料:亲密爱情。
目标是,使之成为从精神到肉体的另一半。
最后,
看到版主访问亚特兰大的经历,
也想起我第一次出差去东京的情形。
机场出来从胜田台倒车,就没有坐直达上野的特急。
第一个周末,便去了上野,然后买票去了日暮里,
看了一眼就回酒店了,
毕竟,去仙台太贵了,
穷小子的我,没钱去旅游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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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moonriver007 FROM 218.3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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