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门外黑暗潮湿充满化学药品和烧麦秆的气味
空气凝滞缓慢流动睁着眼睛注视万物
只见身形晃动影影绰绰听不见声音
一个个面孔模糊眼神游移
门里灯光恍惚张张人脸僵硬没有表情只剩眼袋
抬头见长满痘的脑门下一片笑容遥远如隔世
人开口说话只见音符没有词汇
飘在屋里至今没有消失
走廊有两人摆着桌子聊天静止如雕塑
互相避开彼此的目光只张嘴不出声
谈话的内容没人知道除了他们自己
楼下雕塑被人们的秘密镀上厚厚的外皮
旁边的树木高低错落静立肃穆把危险藏好一语不发
房顶上有人低头默默行走
似有似无的月光在脸上刻画出塑像般的轮廓
石子被踢开掉落地面的声音清脆短促不留痕迹
和猫叫声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日子只剩夜晚
人变成符号空余姓名没有面容不具意义
我们的青春在你反复吟诵着那个名字的时候悄然逝去
物不知道还是不是人却真真切切的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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