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状态不太好,心情也不太好,缓了一天多,才略感好点
有点忙,开工至今一个月,好像安排十多场面谈,组织了两三场活动,近一周喝了3次大酒
上周六老家市里一个区长同学来招商,我组织了十多人的局,自己也犹豫要不要回去做点事
——实际已经回去很多次,推动过一些事,但北方除了北京,真的泛善可陈,因为是同学,别人收费不菲应付交差的事,我反倒要避嫌不能收费和尽力而为,短期利益上不划算的。但如果有好的方向和契机,也确实能做些有价值的事情,并且是老家,大不了当做贡献了。
手头也有个项目在写方案,但又回到了逃避-压力-逃避的死循环,主要还是担心当地人事,和自己投入精力财力人情的收益——倒是个有意义的项目,希望下周能鼓起干劲把方案搞出来,成不成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上周日跟另一个同学聊农业项目,其实离我专业有点远,难度也很大。周三一天见了两拨人,晚上喝吐了。最近几乎每天都有人来聊合作,现在恢复经济的热烈氛围起来了,酒也确实喝到位了,但实际落地的还很少。
那天夜里从老家回来,匆匆把老妈送到弟弟小区就走了。这两周多了一直忙,周六上午才拖着疲惫的躯体去看一下——只睡了4个小时不到,确实有点累,也没给老妈和两个侄子买东西。去的路上心里是有点戚戚的,想着孤单单一个农村老太太,两个儿媳妇都不待见,弄到北京来,关在一间老破小出租房里,厕所还是跟另一间房的老太太共用的,不知道她习不习惯。
老妈的状态倒挺好,心情不错,带着我的心情也好起来。租的房子离弟弟家只几十米距离,60年代老楼,空间倒是很宽敞,层高很高,一层不用爬上爬下,南北通透,光线也不错,弟弟新铺的地毯贴的墙纸,买的二手床和家具都还不错,看起来用心了。聊了一会,老妈还挺习惯,跟隔壁的土著老太太也熟了,白天一起溜达出去超市买东西,晚上给弟弟一家做饭带带孩子。有事做有人聊天,挺好,以后我每一两周带孩子过去看看,近六七年不出问题就这样安排了。
这两个月都在为怎么安置老妈担心。这世上大概只有我不嫌弃并能长期容忍她的缺陷,不要说两个儿媳妇,以前在我弟家里帮忙带孩子,我弟也被她气得吵架。常年唠叨,而且是心态语气眼神表情里都充满了四十年怨念的唠叨,好像也只有我能不限时地听她这种极具杀伤力的唠叨,并能做到不烦躁的。
我在和老妈相处的过程中,学会了理解、尊重和感谢别人,这是我与众不同的能力。大概就是这种能力,让我从中学起就在全年级有非常多的朋友。回老家,我能把别人喊不出来的几个忙人同学叫出来吃饭;在北京,我也能把混得最好的一拨人聚在一起接待外来的同学。这其实当然是我老爸遗传给我的能力,他在我们学校的老师里,大概也是朋友最多、矛盾最少的那个人,以至于我的班主任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抢校长位子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的体育老师带领我的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推荐我老爸接任,然后他萧规曹随干得还不错。
但我和老爸都不是情商很高的人,没什么城府,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内心,在外面尽可能的与人为善,不亏欠别人,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但在家里,面对几个好像不计利益、好像都在讲道理的女人,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一直觉得,老爸就是因为她们无休止的、毫无意义的、愈演愈烈的争斗,夹在其中不堪忍受,才早早地走了。
如今我也轻度面临同样问题,黄脸婆疑似因为我周六去看老妈,这两天鼻眼不顺,跟我闹情绪,搞得我郁闷一天多了。前两次我从老家带回来的菜,经常烂了扔掉也不动。我去年买了个表带!我不会像我老爸一样忍着,谁让我不舒服,我就打回去骂回去,大不了哪天符合条件了一拍两散——按这个傻逼的作,迟早要有那一天的,我忍她们一家子太久了,哪怕一点小事也不想再忍,折寿。
【 在 deyan 的大作中提到: 】
: 近几个月睡眠质量很差,经常彻夜不眠或凌晨两点左右就醒,但即便没休息好,只是头脑不清晰、身体很疲惫,前些年那种沉寂到心底和每个细胞的失落和郁闷,这一两年再未体会到。抑郁应该是好了,但并不能放弃提防。
: 年前波澜壮阔的新冠扩散,把奶奶带走了,周一回老家烧五七,然后昨天带着近70岁的老妈,离开了爷爷当年盖起来的红砖百瓦房,那是我和弟弟出生成长的地方,以后就很少回去了。人生下半场,正式开启。
: 疫情总算结束了,人们也都开始跑起来和吃起来,开工两周多,已经安排了十多场会面和洽谈,都没什么时间带我的兵。还有很多想法等着我去实现,希望命运还能给我十年精进的时间,做点有义有利的事。放松心态,小步慢跑;厚积薄发,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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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deyan FROM 221.216.153.*
FROM 221.216.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