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是第一个。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汉武帝，都不知道这玩意的厉害。

【 在 defeatyou 的大作中提到: 】
: 也就司马迁胆子大，但也是汉武帝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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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那只能慢慢来了。
把之前被洗的东西忘掉。

然后才能读下去。

【 在 IDA201911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能读下去？我不太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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